如果他早点放她离开夏园,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许久之后。
他睁开眼,睨着冷斯年,“她上次流产是不是也因为那个孩子有问题?”
冷斯年一怔,脸色微微变了变,但是他眼底那抹慌乱还是被厉寒沉捕捉到了。
“是,那时应该有人对她已经开始下药了,而且和她体内的毒素没多大关系,那个孩子……没有胎心,确切的说,是个死胎。”
冷斯年也不瞒着,厉寒沉迟早要知道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呵呵……”厉寒沉自嘲的笑了笑,多么可笑,这一切都不关她的事,他却把一切的痛苦都给了她。
质问她时,她也反驳,承认下来,是她不要那个孩子。
原来……
这一切都是个圈套。
锥心刺骨的痛在厉寒沉的身体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痛到了极致。
夏园。
卧室里,宋依夏坐在沙发上,屈膝抱着自己,她觉得自己好像病了,但是她好像又没病。
她可以一个星期,半个月都不说话,她每天如常的洗簌,吃饭,发呆……
日复一日,一直这样。
厉寒沉前几天会每天端药上来给她,都是黑漆漆的,很苦,他没有告诉她这些药有什么作用,她也没开口问。
喝了三天的中药,其实她也没感觉出,那药有些什么功效,只是在不经意间对视上男人的眼神时,她却能隐隐从厉寒沉的眼睛里看到某种恐慌。
所以……她觉得自己好像病了。
如果她没病,那她为什么要喝药呢?
厉寒沉从医院回来,走进卧室,看着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宋依夏,他感觉自己的心被撕裂一样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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