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优赞同的看他一眼。
墨以深待她向来坦诚,从不遮掩。
言优不懂,既非如此,那到底为何要隐瞒?
言爵想了想,一针见血的道出另一种可能:“你说他会不会是想反过来给你惊喜?顺道再向你要求答应他一些你力所能及的事?比如....他希望你别出国....”
言优一愣,这个可能性说实话不是没有。
言爵突然严肃起来:“优,我问你件事,你认真回答,如果今天的对象是易瑾,你会不会选择留下陪在他身边?”
言优倒还真的认真的想了想,随即平淡道:“不会。”
言爵看着她,她的反应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他们不轻易在她面前提到易瑾,只怕她没放下,想起他总会伤神,可今天她的反应言爵倒是彻底放下了心。
她已然放下,这是最让他喜闻悦见的。
有些事他们不提,但并不代表言优就不曾思虑过。
自别后,言优也时常会去想自己这些年对易瑾的感情究竟有几分实意几分错意。
从小到大有他陪在身边的回忆是鲜明的,国外那两年的思念也是真真切切的,后来的是是非非更是让她痛彻心骨。
她误将迷津作彼岸,所有才会越陷越深,一步错,步步错。
言优以前不明白,可当时间将过往悄悄沉淀后,她才渐渐懂得,或许是她选择的并非良人,又或许一段错误到令人精疲力竭的念想真的是有期限的。
直至那个真正对的人悄然降临时,她所有令自己痛苦的执念便得以救赎,而那个人,是墨以深。
言优不是个多言的人,但她清楚,即便当时与易瑾没有家人朋友等各方面来的极力反对和压力,她也会对他慢慢放手,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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