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莱阁
秦昊握住那白玉小手仔仔细细看了遍,上面伤口已经好了,只剩下一道浅粉的颜色,再过两天就完全看不见了。
拿过紫日膏,在福满的肉痛的眼神中又勾出一指在上面匀称的抹去。
陆绮雪瞧着这整个手背都被抹了个遍,俏皮的说道:“王爷这敷药的技术真是高明。”
秦昊听了含笑抬手勾勾这个敢打趣他的丫头鼻子,“不识好人心,这伤药可是个好东西,没见爷把你小手抹得滑嫩许多。”说着手上还摩挲了两下。
是色狼心吧,陆绮雪心里暗道。但还是对男人说道:“是,谢谢爷的一片真心,还要谢谢爷给我出气。”
陆绮雪没有那么圣母,为了名声假惺惺的给敌人求情,瞧见男人眼里笑意更深了,不禁庆幸自己是在羲王未登基的时候入府,能在他青涩的时期占一席位置。文中描述的乾正帝登基不过几年就越发的深不可测,睿智冷酷,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无情帝王,但正是这样大隆在他手中日益壮大,国泰民安,只可惜死后大隆落在女主手里,一生的心血就这样毁了。
在不适宜进行练舞等剧烈运动的这几天里,陆绮雪受到紫日膏的启发,原本打算学往常穿书的前辈自制一些天然的胭脂水粉和护肤膏脂,女人肌肤再好也是要保养的,更何况古代用的都是带着铅粉的,她心里素质再强大也不想把这个会毁容的东西抹在身上。
可是最近忙里偷闲与佳人共处的秦昊,一见她捣鼓那些摘来的新鲜花瓣都没心思理自己,立刻就虎着脸严肃批评道:“不务正业。”
于是刚用完晚膳的陆绮雪,不情不愿的被严格的秦老师抓着学画画去。
宽敞的小书房里,大张的黄花梨木书桌桌前男女一前一后的站着,前面铺着洁白的宣纸。
远远看去,明亮的灯光给正持笔绘画的女子镀上一层朦胧的光圈,使得娇柔出众之资更加添色三分,雪白的肌肤上泛着动人红晕,一呼一吸间都能动人心弦,男人更是凤章龙姿,气宇轩昂,大手从身后覆上女子右手,正在耐心施教,两人动作亲密无间如两交颈天鹅,直叫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事实上秦昊搂着陆绮雪一开始确实是认真施教,可是慢慢的温香软玉在怀,作画的心思早已被抛飞到天边去,大手捏软若无骨的小手握着笔游动之余,还能感到掌心接触的肌肤的滑嫩,还有因低头作画儿露出的白嫩脆弱颈脖,让他感觉牙痒痒的想咬上去。
事实上他还真的咬了上去,敏感的脖子被这么一刺激上,不设防被的陆绮雪‘呜嗯’一声,细腰随即被横过来的铁臂掐住,双脚不由一软倒进男人的怀里。
男人更加得寸进尺的沿着曲线向上吮吻,来到那白玉耳垂肆意逗弄,贪婪的舌尖更是直往耳蜗探去。
自从将玉人修练入门后,陆绮雪的身子越发的敏感,被男人这样撩拨着浑身软的跟水似的,漂亮的杏眼散着迷离的水雾,贝齿咬着下唇拼命忍着快要溢出喉咙的呻‘吟,只发出细细的娇喘,还拿着笔的右手已经是无意识的乱画着,原先初见的形状的山水画,被涂得已经不成样子了。
趁着女人不注意,男人的大手已经钻进衣摆下方,挑开肚兜,终于突破防线毫无间隔的握住日渐丰满的浑圆,滑腻绵软的触感让男人舒服的呼出一口气之余,邪气的道:“雪儿这里没碰几天可长大了许多。”
因为陆绮雪怕露馅,三天的例假她报了五天,这几天她只给男人亲嘴摸小手什么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跟男人打着攻防战,烦不胜烦的她甚至还很大方的表示他可以去其他姐妹那儿散散火,哪知反而激起一向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男人的好胜心,对着她变本加厉的大施手段*手段,记住她身上各处敏感地带,势要把她征服为止,老天作证她真没玩欲迎又拒这招。
耳边被热气冲击的陆绮雪打了个冷颤,脑子清醒了许多,按住胸前衣服起伏不断表示占领成功的地方,不由咬牙切齿的道:“王爷,你不是要教妾身画画的吗?”
秦昊笑诱哄道:“雪儿别生气,本王只是想摸摸这双宝贝”见陆绮雪还是要将他的手往外扯,继续道:“后天陆大人要出发了,雪儿想不想去送上一送。”
陆绮雪的手停住了,回头撇了他一眼,果然前日他说陆父要调到洛阳,她怎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都没许了他们见面,原来是等在这儿。
秦昊被这回眸看得底下更硬了,大手继续作恶,嘴上卖了个关子道:“不过——
这样可不够。”
接着翘臀上紧紧顶着发烫的硕大,她哪里还不知男人的意思,可是不想叫他如此得意,嘴上小声的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得明天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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